上次有暗殺企圖後,作者寫了一篇題為「重新思考特朗普與烏克蘭戰爭」的專欄,提到美國政府對俄羅斯宣傳的虛假鎮壓越來越大。這些打壓似乎主要旨在向美國國內選民灌輸克里姆林宮支持特朗普的觀點。
作者還將這些打壓與所謂的「愚蠢辯論」聯繫在一起,這些分析師認為將一位美國總統競選者及其7500萬選民描繪成普京的支持者有助於推進烏克蘭的事業。最新的暗殺疑犯魯斯可能也是這種宣傳的擁護者。他雖然缺乏李·哈維·奧斯瓦德的軍事訓練,但卻有其模仿的志向,他曾前往烏克蘭,以顯然不受歡迎的方式擺出外國軍團組織者的形象。
這就引出了今天的主題。即使沒有對特朗普先第二次暗殺企圖,這個主題也會成為拜登政府不可避免且具有深遠影響的決定,即美國應如何重度介入烏克蘭擴大打擊俄羅斯境內目標的行動。
這個決定存在風險。它需要作為完整計劃的一部分,而不是像拜登對烏克蘭援助請求的回應一樣,成為「接受或否決」的新一集例行公事。事實上,賀錦麗或特朗普上任都不會特別容易,因為拜登做出如此重要的決定,而他們將繼承這項決定的後果。
普京再次威脅升級,但與您聽到的不同,他並沒有威脅使用核武器,這對他來說戰略上是荒謬的,因為他曾多次發出這種威脅,就像那個多次喊「狼來了」的男孩一樣,使他的對手無法分辨他的真實意圖。
烏克蘭意識到自己的利益與美國的利益並不相同的時刻也已經到來。其庫爾斯克進攻背後最重要的目標可能是最少被提及的:只要基輔佔據俄羅斯領土,就沒有人會強行以現有的佔領地進行和談,俄羅斯也很難接受,正如特朗普競選搭檔萬斯所建議的那樣。
西方方面也發出了同樣詳盡的信號,進行了激烈的磋商和多次首相級的會面,最終在周五與拜登和新任英國首相施紀賢的會面中達到了頂峰。後者據報主張允許烏克蘭使用北約提供的武器,將戰爭深入俄羅斯,放大來看,這些跡象甚至可能預示著談判的開始,對美國戰略家來說,目前的戰鬥已經是多餘的,自從拜登的軍事首長兩年前簽署停火協議以來,這種情況就已經是多餘的了。
對美國最有利的勝利將是一項協議,將熱戰轉變為冷戰,同時讓華盛頓將其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目前已經有美國地緣戰略家期待誘使普京從他的中國囚籠中解脫出來。
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的是,一些西方主張停火的人走錯了路,並被正確地懷疑為普京的盟友,他們堅持認為應該通過切斷美國的援助來勒索烏克蘭以尋求和平,彷彿這不會成為普京繼續戰鬥的動力。
目前明顯的道路是:通過增加援助承諾,強迫烏克蘭遵守和平協議,以確保其擁有長期自衛的能力。但這不是一個適合於即將卸任的人的工作,更不是認知功能不確定的美國總統的工作,更不是迄今為止美國戰略的製定者,這幾乎等於誘騙普京更深地陷入一場注定失敗的戰爭。
從一個挑剔的角度來看,這在拜登的第一個任期內是有道理的,他可以避免對勝利的定義作出會受到批評的表述,如果他實現了他所追求的第二個任期,他將不得不把他的牌局放在桌上。到那時,烏克蘭可能會發現,儘管可能激起所謂的刺客勞斯的媒體談話,但拜登與特朗普的目標並沒有不同。唯一的區別在於政治利益,這使得特朗普能夠用言語表達出拜登無法表達的話。
在電視總統辯論中,特朗普應該說他告訴普京不要入侵烏克蘭,從這個意義上說,他的立場是支持烏克蘭的勝利。目前拜登希望推遲美國承擔責任的日子,但將美國和烏克蘭利益融合的結局正在成為一個必定的結果,或許甚至在下一任總統上任之前就會發生。
這涉及風險,普京有自己結束戰爭的計劃,盡管作者認為他現在可能不再相信烏克蘭會以一場巨大的逆轉結束,即是烏克蘭不會成為一個武裝到牙齒的北約非官方盟友。
但另一個跡象是,我們可能要等到選舉結果之後後才會發現賀錦麗對接下來應該發生的事情有何想法。